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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鸷太子的小人参精[穿书]第28节(1 / 2)





  长顺:“是你夫君那边的长辈?”

  江苓点头。

  “这个,我也没什么经验,如果是关系亲密的长辈,送的东西能体现出心意就行。”

  体现心意,送什么能体现心意?

  要是在原来的世界,江苓能送的东西很多,可这个世界他什么都没有,想了几天想不出来,江苓决定求助太子。

  “殿下觉得我送什么好?”

  “你这几天都在为送什么发愁?”

  江苓趴在桌子上,像只蔫巴巴的小猫。

  萧晟昀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:“孤会准备,母后不在意这些,”话是这么说,江苓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准备。

  思来想去,他把主意打到了当初和萧晟昀一起种的花上。

  正是花期,花开的非常艳,毕竟是自己亲手种下的,江苓时不时会来打理一番,随着神魂的恢复,江苓能动用部分神魂之力,为了实验,他曾将自己的神魂之力注入这些花中,导致花开的比普通花更漂亮。

  散发出的香气里也带了一丝他的本源力量,长期与之待在一起,对人体大有益处,江苓决定,送一些花给皇后。

  陆陆续续的,江苓加了不少东西进去。

  范公公将备好的礼单给江苓和太子过目,里面大部分东西都是萧晟昀准备的,一小部分是江苓准备的,画风很明显。

  萧晟昀看完后,没说什么,吩咐到了日子直接送去景明宫。

  初夏来临,天气越来越热,尚衣局送来轻薄衣衫,江苓是进宫第一年,江家给他准备的那些衣服只图面子好看,穿着不舒服不说,尺寸也不对。

  萧晟昀看过后,直接让清瑶收起来全扔了,江苓现在穿的所有衣服,都是进宫后新做的。

  江苓挑出一件浅绿色的,换上试了试,问站在一边的太子:“殿下,好不好看?”

  萧晟昀走过来,帮他理好衣领:“好看,这个色很衬你。”

  绿色显白,穿上后,衬的江苓肤色越发白皙,少年容貌极盛,俏生生站在殿中,仿若初春新生的嫩芽,散发着勃勃生机。

  江苓往萧晟昀身边靠了靠,比划一下:“殿下,我是不是长高了?”

  萧晟昀身量高大,目测有一米九,江苓现在的身体刚满十八,还在生长期,与萧晟昀站在一起,堪堪到他嘴唇。

  “是长高了一点。”萧晟昀腿刚好那会,江苓只到他下巴。

  两人离得极近,气息相缠,萧晟昀嗅到了江苓身上传来的淡香,他是一个不喜欢用香的人,但他很喜欢江苓身上的淡淡香味,不浓郁,恰到好处。

  比完身高,江苓兴致勃勃去看其他新衣服,独属于少年的香味随之消失,萧晟昀心中涌出淡淡遗憾。

  两人的衣服是一同送来的,放在一处,江苓试完浅色,看中一套深蓝色,穿上后才发现衣服大了很多。

  偏偏这件衣服的带子很长,绞在一块,江苓解了半天没解开。

  一刻钟过去,屏风里还没传来动静,萧晟昀放心不下,边往屏风走边问:“苓儿换好了么?”

  “好了,但是衣服的带子缠住了,我解不开。”江苓拖着长长的衣摆,想要出来找萧晟昀帮忙。

  萧晟昀注视着从屏风后走出的少年,一眼就看出少年身上的衣服是他的,穿在少年身上松松垮垮,衣襟只简单掖了一下,露出一半肩膀。

  江苓走的艰难,萧晟昀担心他绊倒自己,忙上前把人抱起来放到软榻上。

  “殿下能不能帮我解一下?”江苓揪着被自己理得一团乱的一带,语气焦急,“我越解越乱了。”

  少年衣衫凌乱躺在身前,还一副期盼的样子,萧晟昀捏了下手指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  他上前,坐到软榻边,从江苓手里捞过一团乱的衣带:“孤看看。”

  不知江苓怎么弄的,衣带缠得很紧,萧晟昀不得不低头,认真解结。

  同一时间,长公主带着宫人浩浩荡荡来到东宫,宫人手上拿着各种锦盒。

  范公公得到消息,忙带人迎上去:“长公主安好。”

  “本宫今日进宫看望皇兄,顺道来看看太子妃,给他带了点东西,你们太子妃呢?”长公主打量四周,她有许久没来东宫了,这里的布置和她想象中有不小区别。

  自从上次赏花宴后,江苓发现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,都会给长公主府送去一份,他不图什么,只是单纯想给对他好的人送东西。

  长公主第一次收到的时候还挺惊讶,当时有个新来的侍女见送来的都是些普通吃食,很是不屑,出言讽刺了几句,被长公主打发去了别处。

  她知道江苓不是趋炎附势之人,如果是,送来的就不会是些民间小吃、而是各种奇珍异宝了。

  “太子妃和殿下在里头,尚衣局今日送了新衣服过来,”范公公带人过去,“奴先去通传一声。”

  “不必,我和小苓之间不用如此见外,你们太子在么?”长公主只是随意一问,这个时间点,太子一般在外面办事,不曾想,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
  “殿下和太子妃在一处。”范公公边说,边带人往太子和太子妃所在的宫殿走。

  殿内。

  衣带上的结解开大半,江苓撑着脑袋,一眼不眨看着男人,他在现代社会听过一句话: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。

  他觉得现在认真帮他解开衣带上的结的太子让人移不开眼。

  动作间,萧晟昀的手偶尔会触碰到江苓的肌肤,江苓瑟缩一下,没注意到,男人半垂的眼眸里,墨色越来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