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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我只是玩了个游戏第9节(2 / 2)


  乔篮球一脸“这个名字好熟啊,但是又有点想不起来”的开始苦苦思索。

  赵二代却直接报出了答案:“把我们困在这里的高利贷头子。”

  “你在给太君干活儿?!”乔篮球震惊看向金律师,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写满了“你这个叛徒”。

  金律师也是没想到,他有a类毒这个挡箭牌,竟然还能被陆教授挖出更深一层次的东西。他摘下眼镜,捏了捏鼻梁,不得不主动交待:“豪哥就是我们当年学校的校霸,应德找上了我,从中牵线搭桥,我不得不答应替他辩护。”

  在提起校霸时,每个人的神色都有了明显地不同。

  陆教授继续:“我之前就在奇怪,这个游戏里,大家的角色看起来已经两两绑定,那你这个角色的存在意义是什么呢?”金律师理论上是应该和在场的四个嫌疑人有一些联系的,现在答案终于呼之欲出:“你虽然没有爱情、亲情和友情,但是你有恨啊。”

  金律师:“……”

  “我甚至想发起提前公投,因为我觉得凶手就是金律师。”陆教授说出了自己的推理和判断,“金律师认识豪哥,豪哥也需要这种灰色律师来以防万一。哪怕交不出凶手,豪哥也不会真的拿金律师怎么样。所以,金律师才会有恃无恐的下了手。”

  本来还和金律师有一个表面情的赵二代,这回也是毫不客气地站在了金律师的对立面:“这么看,金律师的可能性确实很大,对不起了啊,庄哥。”

  金庄,便是金律师在现实里的名字。

  乔篮球紧跟赵二代的说辞:“那就投票嘛。”

  “我是不会同意的。”金律师被众人一起发难,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他没想到只是说了豪哥这条线,会被这么旗帜鲜明的针对,他有点后悔这么痛快的承认了,只能努力辩解,“提前公投需要至少四人同意。”

  枕流没有发表意见,因为他连什么是提前公投都不知道。但他大概理解了意思,游戏还没有进行完,但是当有足够数量的玩家同意后,就可以进行提前投票,票出凶手。而在五人局里,需要至少四人同意。

  陆教授、赵二代以及乔篮球都已经是一脸的恨不能金律师死。

  乔篮球对金律师抱怨,想要劝他不要不同意:“你干嘛还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啊。”

  “因为我不想真正的凶手逃脱!”金律师看上去是真的急了,他当老玩家这么多年,一直都是他在带节奏,引导人,新手本本该是他的游乐场,是一趟度假之旅,如今却快要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了。

  人心散了,队伍太难带了。

  金律师还在尽可能的想要劝大家回头:“我不知道你们想不想赢,我反正是很想赢的。但如果我们现在投票,最后百分百是凶手赢。”

  大家的支线任务很多都只开了个头,哪怕赢了隐瞒秘密的那1分,也赢不了凶手的8分。

  乔篮球不以为意的撇撇嘴:“那万一你就是凶手呢?那我们就各凭本事了。”

  “我还怀疑你这么急着公投,是怕我进一步找到你和赵二代是亲兄弟的证据呢,”金律师已经开始认死理了,虽然赵二代和乔篮球的解释能说得通,但他还是觉得亲情线值得继续挖下去,“以及,我觉得赵二代的支线任务之一,应该也和豪哥有关,你想搞死替豪哥打过官司的我。”

  赵二代没说话,但那副样子基本就是已经默认了。

  “至于凶手……”

  金律师锐利的目光锁定到了陆教授身上,不用怀疑了,他现在所有的仇恨值都在对方身上。有些人玩游戏就是这样,谁踩他是狼,他就一定会踩回去。

  陆教授也没在怕的,回了金律师一个挑衅的笑容,好像在说,看来你有点玩不起哦。

  然后?

 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。

  金律师扑上去直接和陆教授打了起来,陆教授明明可以很轻松的制服对方,却偏偏闪转腾挪着走位,让金律师更显狼狈。

  金律师从没有如此失态过,陆教授却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一样,觉得快乐极了。

  枕流:“???”

  这都可以的?

  这当然是不可以的,dm很快出面,利用错位空间,隔开了两人。

  这种因为太过投入剧情而互殴的戏码,也不是没有过。真人游戏时甚至会上社会新闻,变成全息游戏后,打架的双方在现实中是不会受伤的,但他们还是会被dm暂时关在小黑屋里一小时,冷静一下,游戏是绝对不提倡暴力的。

  第一轮集中讨论就这样被迫中止。

  赵二代继续出去找线索,乔篮球表示想回屋睡个午觉,枕流则选择了留在客厅,整理起了自己的线索,以及从别人那里听到的种种信息。

  乔篮球没有直接回屋,而是先去厨房给自己烧了一壶热水,此时正好端着水杯从客厅穿过,准备前往自己的房间。看到枕流独自在客厅里研究,他就也给枕流倒了一杯水,顺便凑上前来聊了两句:“你还在研究啊?”

  枕流点点头。

  “我们一起投金律师就好了啊。”乔篮球对金律师的仇恨值大的出奇,他在枕流面前都已经懒得掩饰了,“我有他杀人动机证据的摄像。”

  陆教授说对了,确实有人提前在客厅里放了录像仪。

  不是赵二代,而是看上去最没有心机的新手乔篮球。那么,在他一开始的自我介绍时,他应该也不是无意提起金律师和死者在客厅里的纠纷的。他就是想要引起金律师的警觉,从而在大家散开去搜证后,拍到他想要的画面。

  枕流对于乔篮球的手段不置可否,每个人都有自己玩游戏的方式。他只是反问了乔篮球一个问题:“你不觉得金律师和陆教授忽然打起来很奇怪吗?”

  “他在想办法阻止大家同意公投嘛,他一个人不同意又没用。”当时只有枕流还没有发表意见,金律师不敢赌,自然要想点别的办法,这点乔篮球还是懂的,“只有凶手才会不想让大家票死他,不是吗?”

  枕流却有不一样的想法:“也有可能他是真的很想赢的‘好人’。”

  这么简单的可能性,枕流不相信乔篮球猜不到。

  但乔篮球却好像从刚刚讨论的后半截开始,只专注于拖金律师下水。或者说,枕流甚至觉得目前只有他在一心一意地破案。

  乔篮球沉默半晌,歪头问了枕流一句:“真相就这么重要吗?”

  “当然,”枕流下意识的脱口而出,无论真相是什么样的,他都觉得应该还原。说完,枕流又很快就收回了情绪,调侃道,“……不是啦,钱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  钱不是万能的,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。

  很早以前,枕流就明白了这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