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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节(2 / 2)


  紧张是肯定的,毕竟外面一行秘书都在场等候。

  姜奈的耳朵顷刻间就红了,偏偏谢阑深还要用薄唇,去碰这个位置。

  “别。”

  她想伸出指尖推,碰到他肩头的西装面料,又卡了一下。

  谢阑深在解着她这身保守长裙的扣子,手法谈不上熟,解开,是为了方便用手指去一点点的摸她这副身子的骨头。

  这个习惯,姜奈在这几天同居就察觉到了。

  谢阑深很喜欢抱她时,用指腹描绘她背部的蝴蝶骨,又一路沿下,揉过没寸肌肤。

  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守着最后那道线,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过她。

  姜奈那股醋意又上来了,白皙的指尖去揪他的衣领,也要把他笔挺整洁的西装弄乱,声音低低的:“你怎么回事?上了车就这样弄我,是不是以前也……”

  想说他以前是不是习惯了这样享受,话到嘴边顿住。

  一个钟汀若就让她整晚上都吃味,姜奈心里暗暗嘲着自己,也太不争气了。

  她想着如何打断谢阑深,可他似乎是兴致来了,也肆无忌惮的很,长指沿着她膝盖往上,还要一边诱哄着:“别躲,一会就好。”

  要不是他手边没小雨伞,姜奈都以为他是想了。

  白皙的手腕最终还是抱住他肩膀,将自己的脸蛋,深深贴在他的胸膛前,挡住了那抹红晕。

  车内太暗,看不到谢阑深眼底藏着极深的情绪,他从姜奈身上得到了某种压抑的轻松,深喉的焦渴不如先前强烈,就没在进一步,不紧不慢地给她整理裙子:“把手边盒子里的药给我。”

  姜奈听见他低沉的嗓音,愣了愣:“药?你吃什么药?”

  谢阑深脸庞在半暗里一笑,说出口的话像是情人间的呓语:“今晚你太美了引我犯罪,吃点药克制,不信?”

  从姜奈那双干净纯粹的眼睛,就能看出没有一个字是信的,不过药还是乖乖的拿给他了。

  白色瓶子里什么字都没有,分辨不出是什么药。

  见谢阑深面无表情地服用下,连水也不用喝。

  姜奈抿唇,轻声问:“不喝水吗?”

  谢阑深眸光落到她脸上,想到今晚都没有尝过她的唇舌,又缓缓笑了:“要的,过来点。”

  什么啊。

  姜奈听不出男人的暗示,正当纤细的后脖被他长指有力扣住,被迫低下头时。

  叩叩的两声作响,是车窗外的玻璃被敲了。

  谢阑深的嘴唇停在她红唇之上一瞬,呼吸薄烫,作势又想继续。

  结果车窗持续被敲响,还是两声。

  一般没有特殊情况,他的随行秘书是不会这么没眼力见的。

  姜奈先推开谢阑深后,整理了下凌乱的长发,清着嗓子出声:“什么事吗?”

  俞睿的嗓音顿了下,心知这时候来打扰是来送死,只是情况特殊他也没办法,低低传来:“姜小姐……您跟谢总说一声,那个,小小姐跟人打起来了,保镖找不到裴赐,谢总还是亲自去看看吧。”

  第19章 (陪谁洗澡?...)

  在重新折回去之前,谁都想不通谢家这位小姐怎么会打架?

  一行人从电梯走出来,晚宴的主办方迟总亲自迎接谢阑深,引到了隔壁的茶室:“谢总,这都是误会一场。”

  话落,推门进去。

  茶室冷冷清清的,比起宴会厅的璀璨灯光,这里的灯一亮,四处角落的静寂无处遁形。

  谢阑深碰了下姜奈的肩膀,视线看向摆在左侧一旁红木浮雕的屏风。

  姜奈读懂他的意思,踩着高跟鞋走到屏风后的单人沙发坐下,窈窕的鸦青色身影安安静静的藏在了一处,没有旁人会仔细注意的。

  过了会,迟总去将隔壁的人都给请了过来。

  先进茶室的是坐在自动轮椅上身形娇小的女孩,低垂着脑袋儿,长卷发散乱了,白细的手指捏着水晶夹,这一声不吭的模样儿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
  到现在,姜奈才把这个小红帽看清楚,很快她又看见了另一位

  余南霜是最后进来的,助理还扶着她走,额头被高脚杯砸伤,抽抽的疼得要命,而她更气愤的是,身为女明星,平时都是花百万去保养这张脸的,要是留了疤,她不得撕了这个双腿残疾的小疯子!

  所以一进来,余南霜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,自动带入是小疯子要找的裴赐,冷着声说:“我这张脸买了巨额保险的,现在被不分青红皂白砸伤,这事怎么算?”

  听到这话,原本还垂头丧气的谢阑夕就不能忍了,抬起头,拿大眼睛瞪她:“你自己坏事做绝,活该活该!”

  “夕夕。”

  一道冷清且没有波澜起伏的嗓音,瞬间让谢阑夕安静下来,死死咬住下唇。

  余南霜转头跟着看过去,见这男人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样,只对迟总说:“把她家中能做主的长辈叫过来。”

  “已经给余总打过电话了。”

  见迟总打电话把大伯给叫来,余南霜脸上一瞬间闪过错愕的表情,很显然对方连话都不愿意和她说。

  这叫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