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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阿嚏。

  公子,早点休息吧,已经很晚了。慕汐端来热水。

  沈郁放下手中的笔,将手放在热水里泡了泡,感受到体温回暖才拿出来,无事。

  公子,越王那边真的不会出事吗?知道赵越是越王后,慕汐一直放心不下,若是越王拿当初发生的事乱说,陛下会信自家公子吗?

  自古男子最忍受不了的事,无非那几样,何况陛下还是九五之尊,只会更不能容忍。

  你觉得他会傻到和我同归于尽?

  慕汐摇头,她只是怕越王被自家公子气太狠了脑子不清醒,直接把事捅出去。

  再说了,我和他之间,本来就没什么,他就算想做什么,也不见得能做成。

  沈郁料到了越王不会善罢甘休,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。

  看着拦在面前的男人,沈郁停下脚步:两位王爷这是做什么?

  见天气好,沈郁出了玉璋宫遛弯,顺便打算把迟到的生辰贺礼给商君凛送过去,没想到碰上了越王和厉王两人。

  我们是特意来找贵君的,可否借一步说话?越王沉默着没有说话,厉王看似和蔼地开口。

  沈郁不觉得他们来找自己是有什么好事,不打算浪费时间,有事直说便是。

  那本王就开门见山了,厉王眯了眯眼,略带威胁道,贵君入宫前的事本王已经知晓了,若贵君不想让这些事人尽皆知,最好自己想办法劝陛下同意纳妃。

  我当是什么呢,原来是这个,厉王也真是有意思,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受你的威胁?沈郁挑眉,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事,厉王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。

  贵君是觉得陛下不会在意这事吗?厉王非常看不惯沈郁这幅无所畏惧的模样,语气阴狠,那些暂且还能说是入宫前发生的,陛下不好深究,若本王说,本王还知道贵君在入宫后,暗地里出宫与旧情人私会的事呢?

  沈郁脸色变得有些微妙。

  厉王自认为踩到了沈郁痛处,嘴角上扬。

  本王也不想将此等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,只要贵君按本王说的做,本王保证,贵君与人私会这件事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提起,贵君回答前可要好好考虑。

  考虑什么?商君凛低沉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,那日与贵君私会之人是朕,怎么,厉王对此有意见?

  臣不敢。厉王脸上的笑容凝固了。

  朕与贵君偶尔玩点情趣,难道还要通知你们不成?

  第25章

  说到最后,商君凛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寒意。

  厉王额头上沁出冷汗,噗通跪下:臣不敢!

  朕看你们敢的很!今日若不是朕正好遇到,你们还打算如何欺负贵君?

  商君凛几步走到沈郁身后,伸手将人揽进怀里:朕倒是不知,厉王和越王竟对朕和贵君的私事这般上心。

  越王早已跪下,帝王威压下,他只敢用余光去瞄沈郁。

  沈郁倚在高大男人怀里,姿态放松,脸上半点害怕之色都没有。

  他是真的不怕他们当初的事被商君凛知道!

  越王终于明白了这点。

  商君凛对沈郁已经这般宠爱了吗?越王垂下的眼眸里一片暗色。

  谁给你们的胆子来欺负朕的贵君,嗯?

  周围的宫人已经跪了一片,商君凛略带寒意的声音在空寂小道上响起,厉王死死埋着头,后背的衣衫渐渐被冷汗浸湿。

  他怎么也想不通,商君凛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。

  明明他安插在宫里的线人说的是皇帝在御书房议事,一时半会不会出来,又刚好碰到沈郁独自出玉璋宫,他才来堵人。

  厉王深知商君凛有多难对付,才想从沈郁身上下手,不曾想到会被商君凛抓个正着。

  陛下,臣知罪。

  商君凛盛怒之下,厉王甚至不敢给自己求情,更不敢想,他威胁沈郁的话被商君凛听去了多少。

  臣弟知罪,一直保持沉默的越王声音沙哑地开口,臣弟只是想替友人像贵君询问一些事。

  越王这话也是在提醒沈郁,有些事不要在皇帝面前乱说。

  慕汐闻言瞪了越王一眼,敢做不敢当,真是个人渣。

  越王殿下真是亲民啊,就是不知道那位友人和越王是什么关系,值得越王为他冒这么大险进宫?沈郁斜斜瞥了跪在地上的越王一眼,偏不如他意。

  臣

  越王殿下口中的友人不会是你自己吧,如果越王有什么话想问我,直接问便是,不用拐弯抹角。沈郁打断他。

  越王沉默了,沈郁想的不错,他根本不敢在商君凛面前说出那些事,藩王不顾天命私自回京,是重罪。

  商君凛捏了捏沈郁的手,故意用厉王和越王都能听到的低音问:贵君知道越王要问你什么?

  手指不由自主蜷紧,越王死死盯着地面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  他害怕沈郁说出来,害怕之余,却又有几分期待,期待沈郁说出来,承认那段未曾宣之于口的感情。

  可能是想问我为什么要答应进宫?谁知道呢。沈郁漫不经心回答。

  深深看了沈郁一眼,商君凛跳过这个话题,那厉王呢,厉王找贵君是为何事?

  臣

  当然是因为皇后之位啊。

  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,沈郁话已出口,厉王知道再遮掩也没什么用,索性闭上嘴。

  陛下你是不知道,为了能让我同意劝你纳妃,厉王都开始拿你陪我去镇北侯府的事威胁我了。

  此事确实是臣误会了,臣愿意向贵君赔罪。厉王别无他法,只得认罪,陛下都愿意开口承认那日在镇北侯府的人是他自己了,他再抓着不放只会自讨没趣。

  不管那日和沈郁一起出现在镇北侯府的人是谁,商君凛开了口,就只能是他。

  厉王想不通,沈郁有什么好的,让皇帝这般向着他。

  商君凛居高临下打量了两人一会,淡声道:来人,厉王和越王对贵妃不敬,杖一百。

  陛下!厉王不可置信抬头,你要因为这个妖妃杖责亲叔叔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