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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知道,很危险,但,同样的,也将伴随巨大机缘,严铮为自己倒了一杯茶,慢慢饮下,为商者,一定不能忘记抢占先机四个字,我相信,我手里的这些东西,能为我带来大笔财富。

  严铮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,在沈郁和商君凛面前,他也不用刻意去掩饰什么,很多时候,坦坦荡荡反而会让人更加欣赏。

  你决定了便好,需要的东西我会准备好,到了北漠,一切小心。

  没想到沈郁会说出关心的话,严铮愣了一下,继而道:即使是为了我们的长远合作,我也会安然回来的。

  商君凛坐在沈郁身边,当时没对这段对话起什么反应,只在那天晚上回宫后,狠狠将人欺负一顿。

  现在沈郁身上都还有痕迹残留。

  没想到商君凛会突然提起这件事,沈郁挑起眉:陛下这回不醋了?

  商君凛改为摩挲沈郁颈侧的皮肤,那里还有他留下的红痕,不止颈部,其他被遮住的地方更多。

  想到那晚青年一点点染上绯色的肌肤,带着轻喘的低泣商君凛眸色暗了暗。

  阿郁说,朕在为什么醋?

  男人嗓音低哑,传入耳朵,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

  男人也是用这样的嗓音,一遍遍在沈郁耳边问,若沈郁不回答,或者回答的不能让男人满意,便会被欺负的更严重。

  沈郁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在商君凛的诱哄下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了,反正第二天起来,他身上没一处好地方。

  记忆被唤醒,沈郁隐隐觉得有些热。

  确实是这两天,沈郁强迫自己将那些记忆清出脑海,他的商队会跟着第二批赈灾物资一起出发。

  时间转眼而过,严铮跟着大部队一起出了城,休整时间,他回头望向京城,心想,舍弃那些废物来京城,恐怕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次决定了。

  玉璋宫里。

  沈郁双眸紧闭,长长睫羽不安地扑闪着,投下一道阴影,他的眼角沁出泪珠,眼尾染上一层胭脂色,愈发魅惑动人。

  身形高大的玄衣男子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,用力亲吻。

  一如商君凛本人,这个吻蛮横霸道,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,发了狠般,势要将青年拆吃入腹。

  沈郁只能被迫承受。

  阿郁不要想其他人,朕会生气。商君凛退开一点,嘴唇仍贴着沈郁的。

  陛下好生没道理,方才明明是陛下先提起的。沈郁睁开眼,眼中水雾尚未散去,眸光潋滟,让人一眼沉沦。

  沈郁可没忘记,这次是商君凛先提起的严铮,因为那晚的事,他这些天已经不会在商君凛面前提到严铮了。

  商君凛的吻辗转向上,最终吻上那双让他沉迷的眼。

  沈郁闭上眼,享受这一刻的温情。

  这次是朕误会阿郁了,商君凛低声道歉,说出的话却别有深意,阿郁想怎么罚都行。

  第121章

  沈郁瞪了他一眼:到最后是在罚我还是在罚陛下?

  沈郁可没忘记上一次事后,他躺了好几天,与其说是在罚商君凛,还不如说是在奖励商君凛了。

  自然是罚朕,阿郁想怎么做都行。

  商君凛声音轻如低喃,含着说不清的暧昧意味,如钩子一般从沈郁心间划过。

  两人挨得极近,沈郁清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变化,故意从某处蹭过,如愿以偿瞧见男人脸色变了变。

  陛下哪里有做错什么,沈郁故意道,哪里就需要惩罚了?

  见目的没达成,商君凛心头划过一抹失落,他还挺想再感受一下那般热情主动的阿郁的,面上却不显:阿郁说不用就不用。

  沈郁眼波流转,扯住商君凛的衣领,微微眯起眼:这是陛下自己要求的,到时候可不要后悔。

  自然。

  商君凛求之不得。

  沈郁松开手,退出男人怀抱:这件事晚上再说。

  商君凛目的已经达成,倒也不在乎多等一会,走到软榻边坐下,开口道:阿郁可知,那些藩王给了朕多大惊喜?

  陛下说的是他们送到肃北的物资?沈郁跟着走过来,坐到另一边。

  不错,真是让朕大开眼,说他们手里的东西比国库还富足,真不是在开玩笑。商君凛知道这些藩王都富的流油,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讨好沈郁那么多真金白银说给就给,但还是没料到,他们拥有的,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得多。

  不止商君凛,得到监察大臣传回消息的其他官员也倒吸一口凉气,若不是因为这次机会,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,藩王手里握了这么多东西。

  难怪历代君王都对藩王防备的很。

  可不是,你们看看这些,这还只是一个封地的,比起国库拿出来的东西也不遑多让了,大桓可不止这一处藩王封地。

  当时陛下说让藩王也出一份力,是谁反对的?还说藩王自己也很困难,我们不该强人所难,这就是他们的困难吗?钱多的用不完的困难?户部尚书情不自禁加大音量。

  共事多年,众官员都知道户部尚书的脾气,对此见怪不怪。

  先别急着生气,工部尚书拍了拍户部尚书的肩膀,提醒,这不是才第一批物资吗,肃北需要的,光这些可不够。

  你说的对,早知道他们有足够的钱财物资,我就多要一点了,还好还来得及,陛下这集一批送一批的法子真不错。

  其他人听了,默默抽了抽嘴角,并在心里为被户部尚书盯上的藩王默哀。

  户部尚书整理好名册,火急火燎去准备下一阶段的物资筹集了,这一回算是摸了个底,下一批不让这些藩王大出血他就不当这个户部尚书了!

  藩王们还不知道,他们手里的东西已经被户部尚书惦记上了。

  殿下,这么多东西,我们真要送去肃北吗?王府的管家面露纠结。

  不让呢,藩王也很无奈,朝廷和天下百姓都看着呢,百姓都出力了,我们什么都不做,是嫌陛下还不够觉得我们碍眼吗?

  藩王想拿出这些东西吗?当然不想,谁会嫌自己钱多?

  可他们的后路早被堵死,如若不给,不就是向天下宣告他们对大桓有二心吗?他们年初才被商君凛威慑过,现在根本不想和他对上。

  本王留在京城的人和贵君联系过,贵君说,若是我们这次表现好,陛下开心了,不止以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,还能得到朝廷的嘉赏,本王倒不图什么,只要陛下不将目光对上本王就好。

  他很清楚的知道,但凡被商君凛盯上的人,下场都不会怎么好。

  看看厉王,当初何等风光,现在还不是被宗室除名,再看看越王,现在人还被困在京城呢,他这辈子什么都不想,只希望能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。

  有同样想法的藩王不在少数,他们亲眼见过商君凛的残暴一面,知道他有多狠,能安稳活到现在的,没一个是蠢的,他们以前就斗不过商君凛,更别说和现在羽翼丰满的皇帝对上。

  不过,该肉痛还是要肉痛一下的。

  越王封地。

  因为越王本人不在,筹集一事便由朝廷派去的官员协同越王封地的官员一起办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