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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什么意思?”刘修斯问。

  “你也有为了感情放弃利益的时候!说出去都没人信呢。”白纨绮像是嘲讽一样地说,“你可想清楚了,跟我‘分手’的话,你就是放弃了我们‘盟约’的人,我可不会再帮你了。”

  刘修斯不以为意:“这倒无所谓,你甚至可以当我是敌人。”

  “哼,我当然会。”白纨绮冷冷地说,“你看看你的周围,都是敌人吧?你已经没有朋友了,自求多福吧。”说完,白纨绮就把电话挂了。

  白纨绮这话说的很正确,刘修斯身边都是“虎狼环伺”、“四面楚歌”了。董事会里的叔伯、父亲都是他的敌人,公司外部,好不容易结交了“含英”这个大财团,却是结亲不成反结了仇。

  白纨绮挂了电话之后,就立即打了另一个电话。不久,刘易斯就收到消息,说“含英”撤资了。他们的香水品牌一下子陷入资金困境。

  刘易斯得知这个消息后,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却是:那“含英”是不是会停止对哥哥阿伊尼亚项目的支援?

  这些天,刘修斯还是如常地上班,在公司里出现的时候也是精神焕发的。他疲惫的样子仿佛是不曾存在过的一样。

  公司里关于他的传闻也是长了翅膀一样乱飞,但他倒仿佛不受影响。媒体的问询他一概不回应,只吩咐律师以“造谣诽谤”为由准备起诉杂志以及那个“告发”他的老同学。尽管如此,股价还是无可避免地受到影响。

  然而,刘修斯像他所说的那样,并没有去找七叔谈判。

  只是可巧,他在高尔夫球场遇到了七叔。七叔看见他,倒是不尴尬,先开口打招呼:“嗨呀,lucius,好久不见啦!”

  刘修斯见了他,也一笑:“不就几天没见么?”

  七叔也叹气,说:“我听说你最近很忙哦,还有心思打高尔夫球?”

  “忙不忙我也不太爱打这个。”刘修斯淡淡回答,“今天是陪客户来的。”

  “听说你在阿伊尼亚开的公司最近不太好啊,老白也是的,心胸那么狭隘,说撤资就撤资的。”七叔脸带笑容地说,“你可没问题吧?”

  “没问题。您不用担心。”刘修斯但笑道,“这是我和阿伊尼亚首富合资开的公司。这样的公司也不差一个股东。”

  “喲,听起来可真大气!”七叔摇摇头,笑道,“我也知道侄儿你不是小气的人。所以啊,我听说你把香莲会所给弄没了的时候,还不信呢。我说,不可能呀,你从来都不是这么小气、狭隘的人呀!怎么会搞这么些小动作呢?”

  原来,前不久,香莲会所被封了,说是违规营业,涉嫌违法,会所老板都被请去了警局,现在还拘着呢。

  没了香莲会所,七叔一时没找到合心意的新去处,无聊得很,才来打高尔夫的。

  香莲会所被警方给封了。七叔也觉得诧异,只说香莲会所的老板是有实力的人,不可能一下就倒了,细问才知道是刘修斯搞的鬼。就是杂志爆料了刘修斯是同性恋、刘易斯来找七叔的那天晚上,刘修斯亲自打电话给警署高官举报的。七叔便断定,是刘修斯气恼七叔才搞的小动作。

  听到七叔的指责,刘修斯瞥了七叔一眼,只道:“我哪儿有这闲工夫管你的事儿?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。”

  七叔自然是不信的,还当刘修斯敢做不敢认,便冷笑说:“那lewis包养了我看上的小鸭子,也是巧合?”

  “?”刘修斯怔了半天,“鸭子?是哪种鸭子?”

  第70章

  刘修斯问七叔,是“哪种鸭子”的时候,七叔都要被气笑了。

  他当然不知道刘修斯是惊愕过度才问出那么可笑的问题的,他只以为刘修斯在装傻充愣,把自己当傻子看呢!

  “少来这套了。他是13号那天晚上那天从香莲会所把人带走的。”七叔拍了拍刘修斯的肩膀,“还能是什么鸭子?你该不会以为香莲会所是烤鸭店吧?”

  刘修斯听到是“13号晚上”,就更加不快了。

  13号,就是刘易斯去香莲会所找七叔的那一天。那天,刘易斯说自己在香莲会所睡觉了,刘修斯是真动了气。当然,他也没什么立场却指责刘易斯,更不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他要沉住气。

  但他沉不住啊!

  什么都可以忍,唯独这种事情没法儿忍。

  刘修斯没法找刘易斯麻烦,就只能找香莲会所出气了,只说这地方一团乌黑的,污染了他的弟弟,实在是可恶。他便不顾得什么了,直接给警署高官打了电话,实名举报了香莲会所。不过,香莲会所也是有关系的地方,警署的人接到了举报,一开始也不想管,打着马虎眼,但发现刘修斯态度坚决,便也只好处理。

  会所老板也是一头雾水,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一尊大佛了!

  而刘易斯回来便跟刘修斯解释了,自己去香莲会所是找七叔谈判的,并没有干什么逾矩的事情,刘修斯才冷静下来。

  刘修斯头脑冷静下来了,就想到了以刘易斯的个性,确实不可能做这么胡闹的事情。是他自己乱了。

  然而,现在七叔指出刘易斯去抢“鸭子”了,刘修斯的心里又立即不痛快了。

  他对七叔的说法半信半疑,便说:“那个鸭子是什么来历?”

  七叔听到刘修斯这么问,才信了刘修斯确实不知道小鸭子的事情,又觉得自己为一鸭子当成一回事来细说也没意思。故而,七叔笑了一声,以满不在乎的口吻说:“你不知道?那就算了!横竖就是一只小鸭子,上不了台面的东西,犯不着劳神。”

  七叔说了不必劳神,但刘修斯却不得不劳神。

  好好的,他的小易去包鸭子了,怎么能不劳神?

  刘修斯回去马上就让司机去查了。司机很快就查到了,回禀了刘修斯,说是一个叫denis的男技师,还给了刘修斯看照片。刘修斯一看照片,见那个男技师模样清秀的,看起来温驯无害,是刘易斯平日喜欢的类型,心里更不自在。

  司机大哥又说:“现在这个denis呢,在少爷仔的那个朋友……叫杨橄榄的那儿住着。”

  “那少爷仔对denis还挺尽心的呀。”刘修斯冷冷说,“都安排住所了。还托了人照顾。”

  司机听见刘修斯的语气,便背脊发冷,又赔笑说:“哎呀……少爷仔向来心地就很好啊。可能是看他可怜,才帮助他吧!”

  刘修斯越想越气,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。他的弟弟哪儿都好,就是老出去追小男生,这就罢了,现在连会所男技师都看得上了?

  而另一方面,小德不知道自己被“惦记”上了,他自己还惦记着落在会所宿舍的几万块。隔了几天,他没忍住,跑回了会所,发现会所被封了。他便去找同宿舍住的室友,室友吞了他的钱,死活不肯还。二人打起架来,小德打不过对方,被狠揍了一顿,钱也没拿着。

  刘易斯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,还带小德去相熟的私人医院检查,又说:“果然是为了那几万块?”

  小德白挨了揍,心情更低落。刘易斯劝了他几句,杨橄榄就也闻讯到了医院,也说他:“你去要钱,总得多带几个人呀!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小德被数落了一通,更加郁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