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141节(1 / 2)





  而温树臣一直没有露面,也没要见她的意思。

  斐楹就一个条件,让温家亲自对外宣布和温越的婚约,三年后才可以解除,否则就公开承认温越的罪行,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
  倘若这两个选择,连温树臣这个当家做主的掌权人都无法满足她,那她会闹。

  将自己和温家之间的丑闻闹得人人皆知,沸沸扬扬!

  斐楹已经是豁出去的状态,否则也不会去找温越的时候,还带了把水果刀。她看着秘书秉公办理的态度,也心知是见不到温树臣一面了,麻木的从椅子上站起身,头也不回走了出去。

  外面雨势依旧很大,秘书吩咐保镖送她一程,过了会,便折回了楼上。

  宋朝看见他,问了句:“走了?”

  秘书回答:“看样子也知道温总不会见她,也没闹。”

  宋朝倚墙而立,忽地的笑:“她心里门儿清,闹烦了温总,谁还给她主持公道?”

  “那女人野心不小,提出的条件是要温家公开承认她的身份。”秘书说着,都摇摇头:“看着无辜,会替自己谋划着呢。”

  宋朝同意他这句话,有些女人表面上装的再好,也一眼就能看透。

  不管是用什么途径,能进的了温家的门,比起被随便一笔钱打发走可要划算。

  宋朝最后说:“斐楹要真成了温家名义上的未过门未婚妻,她这三年会利用一切能利用到的资源,来改变阶层和自己普通的命运。”

  这是一个同时要着名利双收的普通女人,且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了无助又可怜的模样,所作所为只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,否则该怎么活下去?

  *

  几天后。

  期间被刺伤的堂婶养了几天伤,也从医院闹着出来,想找温树臣谈一下斐楹的事情,她是绝对不可能容忍这个女人成为温越名义上的未婚妻。

  每次来访时,堂婶都被秘书给拦阻住了脚步。

  温树臣身边的秘书表面上态度恭敬,却软硬不吃。

  总而言之闹了几回,也见不到温树臣一面。

  堂婶又不敢去找家族里的长辈,倘若这事继续闹开了,温越长期服药也会瞒不住,再加上一个斐楹阴魂不散,这样的处境对他反而更不好。

  到了第八天,温树臣终于露面了。

  他一回到温家的老宅,便看见堂婶坐在大堂客厅处,秘书端上的茶水也不喝,看见他的身影后,紧接着就起身跑了过来:“树臣!”

  温树臣先将黑色大衣脱下,递给一旁的保镖,姿态慢条斯理的,似乎早料到她在这里了。

  连续被晾了几天,堂婶在温树臣面前不敢摆架子:“树臣,婶婶是来告诉你,温越他回到国外去,以后都没有经过家族同意,都不会回江城了。”

  温树臣整理了下袖口,神情无波澜:“婶婶是想告诉我做什么?”

  堂婶见他似乎有松口的意思,继续往下说:“斐楹那个女人实在阴魂不散,树臣,你就听婶婶一句劝,别让她再出现在温家。”

  温树臣走到沙发入坐,一手接过茶杯,先喝了口:“我给过斐楹一笔补偿费,而她执意要的是名声,婶婶可有办法解决?”

  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,仿佛只要给出解决的办法,就会参考一二。

  堂婶又不好说可以用强硬的手段,轻下声音:“树臣,你还会没有办法吗?”

  “有是有。”

  温树臣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,说话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:“据我所知温越这几年精神状况不太好,倘若婶婶有办法出证明温越患有精神疾病,把他送进医院治疗几年,斐楹的事情,自然就迎刃而解。”

  堂婶好半天都没吭声,她听出了温树臣话里的意思。

  这是在做一笔交易,她要是能狠下心把温越关进疯人院,温树臣就有办法让斐楹不再纠缠着温越,否则将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。

  甚至,会答应斐楹的要求,以温家名义替两人定下婚事。

  其实订婚的话,对温越现状来说也改变不了什么,只是那女人太难缠,又摆出一副小白花的柔弱无助姿态,一旦被她缠上吃了甜头,将来想摆脱就不容易了。

  何况温树臣还会支持着斐楹,这叫堂婶好生头疼。

  “树臣啊,他可是你亲兄弟……要是进了精神病医院,名声就更毁了。”

  温树臣眼底露出一丁点笑意,却看着寒凉:“婶婶,为了不牵扯到温家名声,我也要给斐楹一个交代,她才是整件事的受害者。”

  一提起温家在外的名声,堂婶也清楚家族里的人恐怕都会支持温树臣这边。

  她还是想劝解,语重心长道:“温越已经退出家族企业,还不行吗?”

  温树臣语调不轻不重地开口:“他手上还有一部分我父亲的股份。”

  堂婶见他还想要这些股份,表情变得很复杂。

  温树臣又重提了先前顾及家族名声,已经对温越手下留情,只是将他私下的所作所为给了长辈们看,没有全部公布出去,最后话已尽此,喝完半杯茶,便让保镖送客。

  堂婶离开老宅后,又回了一趟家,之后没过多久就去联系远在乌山镇的贺青池。

  电话打来时,贺青池蜷在贵妃塌上睡觉,伸手接听了。

  她先是听堂婶哭诉一番被斐楹刺伤的事情,又骂起那女人野心大,想要霸占温越未来妻子的身份,以后估计还会折腾出幺蛾子,要趁着现在就把人赶出去。

  贺青池继续靠在贵妃榻上,看了眼天色昏暗的窗外,她下午有些困倦,没想到做了一场梦后,醒来都睡到了七点多了,这会儿堂婶念念不休,感觉有些头疼的现象。

  她没有一心听着电话里的声音,指尖揉了揉眉心,还想着梦境里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