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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七里香(吃肉)(2 / 2)

  “啰嗦。”

  郑回在学校里一向寡言少语,不耐烦了就用拳头说话,楚漾说他“啰嗦”也算是这世上独一份了。她这先告状的恶人倒没得良心,娇媚的细腰一扭,漆黑的头发在后面甩来甩去,两只白皙的脚懒洋洋地趿拉着鞋,“啪嗒啪嗒”地跑到梳妆台前。拿起吹风机,对着镜子歪着纤细的脖颈,“嗞嗞”地吹着暖风。

  天气预报说这雨要下两天。

  镜子里她眯着长长的眼睛,细长的发丝迎着风飘摇着。本是一副柳条依依的画,偏有双手扯住了这黑色的情丝,绕在手指之间。

  楚漾在镜子里冲郑回微微一笑:“干了吗?”

  “嗯?”郑回盯着镜子里的楚漾走神,回过神后说:“嗯,干了。”

  他灼热的手掌从浴衣的衣领伸进去,握住了她的乳。从镜子里看,郑回的手被白色的浴袍遮住了,只露出他有力的手腕,她的胸时不时因他的揉捏上下浮动,会涌出一片白浪,洁白又绮丽。

  她叫他:“哥哥,去床上。”

  郑回拥着她的腰,将她双脚离地的举着,让她从上往下俯视着他。

  郑回问:“愿意给哥哥肏吗?”

  “嗯,愿意。”楚漾背着光,亲了他一口。

  郑回将她放到床上,手撑在她的头两侧,隔着一段距离,克制着说:“会疼。”

  楚漾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扯到她身上,道:“哥哥给的,疼我也要。”又拨开他的内裤找到他的肉棒,笼上去,说:“再说哥哥硬了。”

  郑回原本就在楚漾十八还是现在给她破处徘徊,当下楚和那一堆新衣服让他不再犹豫。他不敢想如果楚和把楚漾送走他会怎么样,他只能想当下占有,肏进她的最深处,让楚漾是他的。这样他就可以用身体勾着她,让她无论遇到谁都只记得他,让她即使在异乡也念着他。

  他手指挑开她的衣襟,她身上各处已经有了一道一道的红痕,都是他的杰作,情动地说:“今天是我的节日。”

  他吻上她的颈窝,耳后,一手捏她的奶,一手抚上她的鼠蹊,他咬着她的耳珠,说:“宝宝,手动一动。”

  跟着楚漾在他肉棒上下抽动动作地同时,他手指抚上了她饱满的两片肉唇,那里水嫩湿滑。他轻声笑了笑:“宝宝水儿真多。”

  他揉着小珠,那里敏感,虽还未经太多调教,但只几下揉弄,更多的花蜜就浇在他手上。

  楚漾“嗯嗯啊啊”地喘着,脸颊浮上红,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手上挤压,好像要坐在他手上。

  如果在性里女人是容纳,那男人与生俱来是掠夺和占有。

  “楚楚这里又软又热,像张小嘴似的,还特别馋,想吃什么,流这么多水儿?”

  他在她耳后隐忍又迷醉的呢喃:“楚楚,楚楚,哥哥要在这张床上狠狠肏你。”

  他含住了她的耳,一根手指挤出一道小口,往肉穴里钻弄,甫一进去,就被层层迭迭的柔软包裹起来,他脊梁酥麻,光洁的额上已布满细密的汗。

  手指相较唇舌更粗糙坚硬和也更粗长,速度也更快。楚漾稚嫩的穴口因着异物的戳刺插弄,酸胀不已,她乱了呼吸,不得不停下安慰肉棒的手,拥着郑回的劲腰,眼神迷离的看着他不羁的脸庞。

  在浅滩戳刺了几下,等楚漾放松了一些之后,郑回又往更深的地方探索。他势不可挡的挺进着,抽出湿淋淋的液体,有些飞溅着落在她不多的阴毛,有些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细缝落到淡绿色的床单上,洇湿了一片。

  她腿儿打的更开,啊啊的叫着,总觉得还能得到更多,那里好痒。她抬起臀,迎合起他的动作。

  郑回安抚的吻着她的额角,哄她:“楚楚不急,再吃一根手指,等小逼松一些哥哥再进去,不然楚楚会痛的。”

  说罢,他又添了一根指头,和食指齐头并进,在她腿间舞弄。

  “阿回,好奇怪...”

  楚漾甜蜜又痛苦,好想被填满。

  雷声隐隐,雨声沥沥。

  深沉的夜里,纯洁的少女的床铺上,两具年轻的躯体赤裸的迭交在一起。

  屋内也跟响起咚咚水声,两指将那肉穴玩的又湿又软,郑回为了让她吐更多的蜜液,拇指按着她的肉蒂,其余露在外面的手指抚弄着咧出细长线条感的阴唇。又几十个抽插,他塞进了另一根手指。

  他笑:“楚楚这里也下雨了.......”

  “嗯……好舒服。”

  楚漾的手揉上郑回的耳垂。他少年的体魄,除了臀和耳垂,再难找到其余多肉的地方。她自小手笨,偏爱去摸他可爱圆润的耳垂。她舌头也用功,舔上他锁骨下方一个指度左右距离的两颗小痣上。

  他紧了紧臀,恨恨说:“小骚货,这么想要哥哥插你吗?”

  她说:“要啊,要啊。”不止说,臀还一耸一耸的去留他的手往更深处插。

  郑回停下手,拿起丢在一旁的枕头,垫在她腰下,抬起她的腿让她两手掰着,语气凶狠:“掰的开一些,跟我一起看着肉棒是怎么肏进去的。”

  楚漾老老老实实扶着腿,眼睛瞪得大大的,看他挺着鲜红的肉棒上下磨着她的缝,矗着她的阴蒂,她满心满眼都被红色占据了,嘴里呼着热气,耳边是淫靡的雨声。

  郑回扒开她的阴唇,入眼的是她已经缩回原样的红穴,他圆圆的肉头,推开了褶皱,慢慢的往里挤。窄窄的肉壁刚一接纳他,就绞了上来,肉肉紧密相连,吸的他头皮发麻,真想立马射了。

  他粗喘着,去看楚漾,想知道她是不是跟他一样快乐。见着她皱起的脸,才赶忙停下往里挺进的动作,问:“疼?”

  楚漾盯着只进去一个头的肉棒,摸了摸剩在外面粗长狰狞的柱身,说:“哥哥,你全进来。”

  郑回酸了鼻子,忍住眼泪,嘴里喃喃地说:“你总这样,你总这样。”

  他掰住她的下巴炙热地吻上去,一俯身冲了进去。

  “啊——靠......阿回.....”

  他顶破了那层表示她贞洁的膜瓣。鲜红的处子血浇在了他的肉棒上,这种彻底的占有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令他爽的打了个激灵。她下面的小嘴把他绞得好紧。

  窗外乍然响起一声闷雷,在夏季的夜空里格外生机勃勃。

  他停在楚漾的身上,唇离开了她的,梦呓道:“楚楚,你是我的了。”

  他埋在她身上,抚摸着她汗湿的发:“你里面好暖,想一辈子这样插着你。”

  红胀粗大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插在刚开苞的小穴里。

  楚漾经过撕裂般的疼痛之后,在抽痛之中渐渐醒过神来。女人在最初的几场性爱之中是很难得到快感的,尤其在天赋异禀的男人身下。但楚漾却在心理上得到一种满足,她眼里都是骄傲,说:“郑回,你也是我的了。”待痛楚渐渐平缓,她抚摸着郑回的后背催促道:“快动啊....”

  “你自找的!”

  郑回本来就在忍着,想要楚漾跟他一样爽。这时听到楚漾的话,把先前从毛片里记下的技巧全都忘了,跟着原始的本能在她身上挞伐起来。

  他整根拔出,再又深又重地捅入。手牢牢地圈着她的腰,但她人仍是顶不住他的冲力,往上晃动着,奶子被撞地一晃一晃的,他咬上去拼命咂弄。

  想要她,还不够,想把她整个都吃进肚子里。

  他身体里每一处都喧嚣着要进入她的最深处,好像倦鸟回巢,船只入港。她的身体是他最好的老师和指引者,他疯了一样抚摸她身上的各处,渴望给她也带来同等的美好,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。

  屋里回荡着“噗嗤噗嗤”的水声,肉肉相撞的“啪啪”声。两人顾及着楚和,不敢大声叫,都克制地小声呻吟着。

  正在情转浓时,楚漾的门被叩响了。

  楚漾一惊,底下夹的厉害,疼的郑回脸都白了,他说:“骚货,要把哥哥夹断吗?”

  郑回看她慌张,往里重重一顶,戏谑道:“你不是说,咱们光明正大的,什么都不怕吗?你爸就在门外,他女儿却在这里张着大腿被男人肏,嗯?夹的真紧.....”

  楚和又敲了叁下门说:“漾儿,睡了吗?护照你自己拿着还是让我帮你拿?”

  楚漾在年少叛逆的刺激里体验到了性的欢乐,她两手捂着嘴直哼哼,肉穴也开始汁水四溢。她拍了拍郑回的肩小声说:“你停一下,让我说句话,不然我爸得开门进来。”

  郑回的龟头刚被淋了一脑袋水,哪舍得出来,又抽插了几下,说:“我锁门了。”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,肉棒埋在她的肉穴里,蛰伏不动。

  楚漾清了清嗓子,把嗓子里的甜腻压了回去,刚叫了一声“爸爸”,她感到身上的人倏地全身绷紧了,像要出鞘的利剑。她继续快速地说:“我关灯睡下了,护照我自己装着就好,你不用担心了,明早的早饭我自己买就好,不和你一起吃了。晚安。”

  听到楚和远去的脚步声,楚漾勾了勾埋在她胸前的下巴,打趣儿道:“没想到欸,叫你哥哥还不够,你还想当爸爸?”

  郑回刚刚被那两个字震的发麻,以后两人床第间的爱语癖好不说,当下只是十五岁的郑回,也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变态,他被说中心事,羞怒的非常,惩罚性质浓厚地往她里面一顶,嘴硬道:“闭嘴。”

  他嘴上骚话不断:“真舒服。你夹的真紧。”

  “楚楚怎么这么馋?嗯?”

  楚漾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的撕裂感,虽还没适应郑回的大小,体内也渐渐有了快感。她的胸脯紧紧贴在郑回身上,被他撞的什么都忘了,只剩一片娇喘。

  她挺起胸往郑回嘴边送:“有点痒,你帮我舔舔。啊——”

  郑回托起她的臀高高地抬起来,媚红的穴口含着肉棒,不住地抽搐着。

  楚漾哭喊着:“啊……郑回,不要了……太刺激了……”

  郑回低头含住她的奶子,晶亮的唇瓣裹住了半个雪峰:“不够!”

  楚漾不知被胡乱冲刺的他顶到哪里,浑身一颤,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,手指紧紧抓着郑回的小臂,肚子和大腿根不受控地抽搐,甬道一缩一缩地包裹着肉棒。

  郑回只觉得有千千万万张嘴同时吸着他,不多时当头被浇了一场热雨。

  郑回到底年少,受不住这样的刺激,趁自己精关守不住之前,赶忙把肉棒拔了出去。

  一道白浊从他的马眼喷洒出来,浇到了楚漾的两腿之间。

  郑回在淡绿色的被浪峨枕间只觉得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白。少女的馨香包裹着自己,在一屋子的麝香汗湿过早的回望已逝去时间中的自己。如果没有楚漾的出现,自己会怎么样呢?

  他会孤单成长,一个人赤手空拳地用倔强抵挡父亲的棍棒强势,用叛逆去谴责母亲的懦弱无为,直至抵抗到伤痕累累,不再对一个家的温暖有期盼。

  他何其幸运,她让他走近。在楚漾的屋子里,在身下的这张床上,她曾用并不强壮的臂弯揽住他的生着反骨的头颅,为他满身的淤青掉眼泪,为他大逆不道地说:“我要揍你爸爸。”

  因为她,他从未觉得孤军奋战。因为她,他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自由的,被爱着需要着的人。而且只因为他是他,不是因为他姓甚名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