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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节(1 / 2)





  闻堰寒凝视着她的眼睛,“从心理学的角度说,比较之下才会有高低,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想的人,会是谁呢?”

  “又在心里将我和谁进行比较?”

  温几栩掩唇轻咳。

  见她红着脸支吾的样子,闻堰寒已经得到了答案,轻嗤:“你今年才十九岁。”

  黑眸凝着她,像是海上酝酿的风暴,明明不算阴沉,却压低地让人窒闷。

  闻堰寒向来不愿强调两人之间的年龄差,温几栩不明白此刻他为什么会提到年纪,难道他很介意她比他小七岁的事?

  温几栩:“我不是一早就告诉你了么。”

  “说说看,你究竟谈过几个前男友。”闻堰寒尽量维持着声色平稳,眼神却冷骇的可怕,他补充一句:“动过心的。”

  不动心的她能倒追?

  当然这句话温几栩可不敢当着醋王的面说,她这人天性就坏,喜欢她的人总是捧着她,她觉得没意思,就喜欢那种孤傲清高,眼里容不下半点情爱的。

  眼前一下闪过了许多人的面孔,温几栩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,说出了渣男惯用的欺骗数量:“咳咳咳,3、3个。”

  应该不算多吧?毕竟她谈过的天之骄子,加起来都能凑成一桌了。

  却不想身侧的人近乎咬牙切齿地念着那个数字,唇畔带着的笑意也变得肆冷无比。

  “还没成年就谈恋爱,温几栩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。”

  温几栩抿唇,“明明就是成年后谈的……”

  “所以,你在一年时间内甩了三个人。”闻堰寒一字一顿道,轻嗤:“挺厉害。”

  须臾的沉默之后,温几栩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触到了闻堰寒的痛点,人家可是二十六年来守身如玉,连动心都未曾有过。

  “我、我有点不太舒服,我上个厕所。”温几栩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座位。

  洗了一把脸,清醒了不少。

  温几栩想,完了,只是听说她的前男友就醋成这样,要是知道被他亲口夸过的迟砚就是其中之一,闻堰寒会不会气得发疯,而后断了她的前程?

  胡思乱想过后,温几栩有些魂不守舍,坐在闻堰寒旁边时,见他连眼神都不曾给予自己半分,正专注地处理着工作,分明就是在刻意无视她。

  人一旦享受过全心全意的偏爱,骤然消失之际,内心便会生出落差的恐慌感。

  温几栩一下子觉得委屈极了,悄悄去勾他的手指,见他没有抽离,心下多了几分安定,“闻堰寒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之前他就算是在意,也不会承认。温几栩不免心诧,讶异于闻堰寒的转变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酸甜奇妙,又更加担忧自己的处境。

  “都已经过去很久了,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意?”

  “我做不到。”

  仅仅只是知道有人曾被她爱过,被她放在心口最重要的位置,他就嫉妒地快要发疯,想要将那些人都挖出来,一个一个摧毁、折磨,最好永远也不要出现在这个世上。

  遇见她以前,闻堰寒从来没想过,自己竟然有这么强的占有欲。

  他做不到不在意,正如他做不到明知她是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人,也没有办法不爱她。

  他眼尾萦绕着化不开的戾气,让温几栩久违地生出忐忑。

  是了,闻堰寒不是迟砚,不是她能掌控的人。

  惹怒他的代价可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。

  温几栩掰过他的下颚,长睫微颤,阖上眼,吻上了他冷薄的唇角。

  彼此的唇瓣贴着,温几栩生疏地啃咬着,带着讨好似的小心翼翼,在两个人接吻的时候,每一次都是闻堰寒主动,因而她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多经验,动作显得生涩又迟缓。

  主动献吻,是温几栩平生以来的第一次。

  别看她勾过那么多的高岭之花入凡尘,都是占据着感情的主导权,等待局势反转之后,他们自己便会攻城略地。

  温几栩骨子里也是有一些高傲的,她是众星拱月的小公主,放不下身段来讨好别人。

  因而在她探开他的唇腔时,闻堰寒依旧选择不动声色,令她产生了羞愤之意,抵在他胸前的手略用力地推开他。

  舌尖不小心勾到了他的,湿软柔滑,彼此都像是被一道酥麻的电流击中,几乎在那一瞬间,闻堰寒反客为主,强势地带着她肆意搅动、纠缠。

  他好像将所有的不满和嫉妒都发泄在了这个吻上,长腿曲起,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双腿,膝骨抵在温几栩的身前,侵略性地抚上她的脊背,从前即便是接吻,也很少会有身体上的触碰。

  而现在,他揉着她单薄背部的手用力到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,温几栩的真丝衬衣都要被他揉碎了,浑身越来越热,她感受到了,他在失控。

  “闻堰寒,你不要这样。”她的嗓音带着示好的意味,心跳快地像是要跃出胸膛,闻堰寒松开她,眼底一片清潮汹涌。

  如玉般的手指流连地落在她唇边,淡漠的眼染上一丝偏执,睨着她的神情带着几分柔情,“栩栩,这是你第一次吻我,而我却不太喜欢。”

  她的主动,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,闻堰寒不知该冷笑还是自嘲。

  温几栩的心咯噔一下,坠落。

  旖旎消散,闻堰寒作势要抽身离开,温几栩拉住他的手腕,语气软绵,眸子里潋滟着柔光,“刚刚是我第一次主动吻别人,你不要让我没有面子好不好。”

  她的青涩不像作假,闻堰寒的脚步顿住,说不出听到这句话,心头的妒火是烧地更盛,还是灭了几分。